※主赤司X自創,含ALL創
※灰崎還在隊裡的時候,黃瀨已加入(現為一軍)
※渣文慎入,小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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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子?!」沒料到這傢伙會出現在這種地方,讓我嘴巴不自覺的鬆脫。
黑子突然從這裡冒出來實在讓我太過震驚了,手中的刀子不由得從掌心滑落。
結果負責固定蔬菜的手指所擺的地方正巧在刀鋒的下方處,一個沒注意,刀柄從掌中脫落後垂直地掉下,恰恰擊中指節中心。
啊娘喂!!!!!痛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火熱的刺痛感傳遍全身,刺激著我的皮膚神經,將情緒由震驚轉為痛苦。
我的媽媽咪呀!!!---……
我看著受傷的指節不斷噴出一小條像噴泉一樣的紅流,傷口被切的頗深,「吆咻…………好痛……」我咬牙忍著灼燙的麻辣感,眼皮不停地抽。
「冰川君。」黑子的聲音又再度傳入我耳邊。
「什、蛇摸素(什麼事)……?」嘴裡含混著不知是哪國的語言,我根本沒有那個心力聽他說話,只能抱著手指的傷口呻吟。
接著,一股力量將我受傷得那隻手一把抓起,我愣愣地看著那隻比普通男生略顯白皙的手,有些訝然。
黑……子?
我沒想到看起來纖瘦柔弱的黑子,手勁的力道竟是如此的強韌,光是他抓著我的手腕處就微微顯現出紅印便可想而知。
這傢伙並不如外表跟個弱雞一般,果然是所謂人不可貌相嗎……?
「呃……」但令我驚訝的並不僅只於他的力氣,讓我產生更多好奇的是他究竟想幹什麼。
接著,一件非常不可思議地事情呈現在我眼前。
我還沒開口問黑子做什麼,手指的傷口處瞬間被一股溫暖的濕熱感包覆,黏滑的觸感挑動起我的神經。
「耶?」我張大雙眸看著眼前的景象,整個人一時呆站在原地僵直不動。
………………我……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現、現在是什麼情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我的手指……正被黑子含在口中?
……………………是、我……在作、作夢嗎……?
我感覺柔軟的舌根正吸吮著我的傷口部位,傷口裡混雜上濕熱的唾液引動起一絲麻顫。
「唔呃……」從來沒被人舔過傷口,而且還是用舌頭,雖然溫暖,但還是不減疼痛……或說只有稍微減輕一點……
從沒想過那個黑子會做出這種驚人的舉動,我都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本尊,實在沒預料他會有這種反應。
「呃……黑子……唔啊……會、會痛……」看著黑子把口中的血液吐出,我才明白他是在為我做消毒,不過他吸血的時候有些大力,讓我不禁難受地噫出聲。
這時,黑子突然停下舔舐的舉動,那雙清澈如水的天藍色瞳孔不偏不倚地直視著我。
呃……
總覺得黑子有點不太對勁啊……嗯……是真的有點怪怪的……樣子?他的眼眸中平靜無波瀾,卻寫出一種我看不清的情緒。
「冰川君……還會痛嗎?」黑子沉默了一下,鬆開含住我手指的嘴唇,站起身與我對望,提著我的手掌的右手仍沒放下。
「呃……」我愣了一下,隨即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緊張地接道:「啊……呃……嗯!對!欸……不是啦!!已經沒有那麼痛了!!真的!!」我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左手在他眼前快速搖晃著,「呃……多虧你的……呃……嗯……幫、幫忙……」我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吸吮這兩個字,只能低著頭,羞窘的回答。
「那麼,走吧。」黑子拾起我另一隻沒受傷的手,丟了一句就拉著我走出烹飪教室。
……嗄?
「走……走去哪裡?」對於黑子突如其來話,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保健室。」黑子頓了一下,又繼而開口:「萬一細菌感染的話就不好了。」然後他邊說邊握著我的手朝目的地前進。
看了《黑子的籃球》這麼多年,黑子哲也這個人和赤司征十郎一樣,是一團我弄不清楚的謎,一個高深莫測、一個面無表情,坦白說,很難揣測他們的想法。
眼前的這個傢伙……真的是我熟悉的那個黑子哲也嗎?會做出這些意外的舉動,怎麼說也不可能會是他該具備的啊!!??
話雖如此,看著那纖細的背影,我還是半句話都沒有問出口,只是任由他去。
*****
到了保健室後,我原先是想自己處理傷口的,但黑子卻主動地說要幫我上藥,看見他眼中難得的堅持,不禁讓我產生一絲疑慮。
就我這幾個禮拜跟他相處下來,只能說黑子是個被動到不能在被動的人。
不管是吃飯、聊天、或是問事情,黑子總是默默地坐在原位處,不太積極去找人或邀請他們一起做這些事,雖然我問過這樣是否太孤僻,但黑子卻說他不在意。
黑子喜歡寧靜,他不喜歡閒雜吵鬧的場所,他喜歡一個人安靜地坐在角落看書,很少會去主動找人攀談;這點剛好與我相反,但我也不是說會毫無概念地瘋狂,至少大家開心地歡笑時,對我來說是最佳的樂曲。
除了遇到有關籃球、班上職務或是閱讀方面的事,他才會顯出積極主動的一面,不然,黑子哲也永遠是被動的一方。
不過我倒並不討厭,畢竟跟黑子講話意外地會聽到有些有趣的笑點,而同樣喜愛閱讀的我自然也看過不少書籍,因此和他聊天並不顯無聊,我覺得會認為黑子無趣的人只不過是因為興趣喜好與其不對味,那是種偏激的概念,是錯誤的想法。
不過才三個禮拜吧,我們馬上就成了能無話不談的好友。當然,好友定義也只是我單方面的歸類,黑子本身是怎麼看待我這點倒並不清楚,但看得出他並不討厭我。
嘛……算了,估計想這麼多也沒用吧?就讓他替我包紮吧,反正難得他會想主動幫人。
我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而黑子也找來了醫藥箱放在一旁,開始替我清理消毒。
看著黑子細心地將碘酒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我的傷口處,似乎深怕弄痛我的模樣讓我不禁有些感動。
這傢伙雖然沉默寡言,又老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內心卻是非常溫柔體貼的。
-----關於這一點我很清楚,而且這也是我一直很欣賞的原因之一。
「好了。」黑子平淡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拉回,我抬起眼,發現他正看著我。
我動了動包紮的關節部位,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疼痛,「謝謝你啦,黑子。」我朝他露出感激的笑容,他的技術不錯嘛!
黑子張開唇,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此時保健室的門卻被一把拉開。
我朝門聲的方向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由紅轉白。
「不是跟你說忙完事情後來班上找我嗎?為什麼會跑來這裡?還有哲也為什麼會跟你在一起?」赤司的嘴角掛著不能再提高微笑,背後散發出濃濃的陰氣。
他那一副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的口吻嚇得我馬上流出一身冷汗。
咿咿咿咿咿咿咿----為為為為為為為為什麼鬼畜中二王會出現在這裡啊啊啊啊啊!!!!!還有他臉上的笑容!!!笑的那麼陰險!!!擺出一副要找人算帳的表情真的很不妙啊!!!
我嚥了口唾沫,站起身慌張的解釋,「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呃……我……因為我在準備食物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而黑子他經過時剛好看到……就帶我過來了……」我揮舞著雙手表示,急切地辯解道。
赤司的眉宇往上一挑,「……真的是這樣?」他這麼問,眼神卻是看著一旁的黑子。
喂,你不是在問我嗎?那你看著黑子做什麼?
我看著他們兩個沉默地互望,眼神不由得變成超腐視線(殘留的少女心不是一時之間就能改變的)。
………………………………難不成我眼前即將發生傳說中的赤黑劇情?
我才剛想沒多久,頭頂上就多了一股痛處,「給我收起你那詭異的目光,你那種眼神不需要用在我身上。」赤司的拳頭毫不留情地往我的頭上砸下去。
痛!這又不能怪我!誰叫你們兩個人交會的視線有點奇怪,會讓人聯想到不該想的事也是很正常的啊!!
可我實在不敢開口反駁,又不是活膩味兒了,我還不想到下面報到。
於是我嘟著嘴巴,在心裡直抱怨。
「既然事情辦完了,就快點給我過來。」與黑子對看好了一陣子,赤司便轉身一把跩住我後頸的衣領,拉開門。
「啊、呃?」喂喂喂,赤司老大你是要帶人去哪裡啊?
「冰川君。」黑子喚了我一聲,我感覺到他的語氣中似乎帶有一絲焦躁感。
……錯覺嗎?
「放心啦黑子,我相信鬼畜(赤司抓著我衣領的力道加大了許多)……我是說隊長大人應該不會對我做出什麼事……吧?不會有事的!」但我卻沒什麼自信心,總覺得魔鬼老大的心情好像不好……
*****
「所以啦……我說赤司老大你到底在生什麼氣啊?」我看著跩住我衣領的隊長大人,他那副陰晴不定的表情實在讓人發毛啊!
「生氣?怎麼會呢?我根本就沒有在生氣啊。」他的面容始終如一,嘴邊的笑容也沒有落下的趨勢,但……這才是恐怖的地方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我要說什麼,但隊長你確定你的那個重音是套假的嗎!!!!??你的抑揚頓挫也未免太明顯了吧啊啊啊???你是想呼嚨誰啊啊啊啊----!!!
「就說我是因為不小心切到手……黑子看到後就帶我去保健室的啊……」我一臉無辜的扳動著兩根食指,好吧這其中有一小段謊言成分啦……
-----總不好意思把那個舔手指的事情告訴他吧?那樣很丟人啊……
一想起這件事,又覺得臉頰一陣熱。
「……切到手指,是嗎?」赤司停下了不斷前進的步伐,側過臉低頭看著我。
「欸……是啊……」我點點頭,卻在抬頭的那一刻停頓了下來。
我愣了一下,看見那雙美的如寶石般的異色瞳中閃爍著一種怪異的光波,讓我一時無法理清頭緒。
「我看看。」赤司鬆開抓著我衣領的手,害我原本就傾斜的身體失去拉力的支撐,重力加速度下墜,一屁股跌到地上。
我吃痛了聲,揉揉撞疼的屁股……真是的……搞什麼啊?!
「手。」赤司蹲低下來,輕聲命令。
「欸……?喔……」雖然不知道赤司老大想幹嘛,但我還是乖乖地伸出手至他的面前,只是希望他不是想剁了我的手就好……
只見赤司一手捧起我受傷處,眸中的波動閃爍著不明的光輝,怎麼說……讓我心底掀起一抹怪異的想法,該如何形容呢……剛剛似乎在赤司隊長的眼裡瞧見一絲憂愁?
…………肯定是我看錯了吧?對方是那個剪刀惡霸耶!就算他再怎麼有好人的時候也不會為了這種小事而露出心軟的一面吧……
「…………下次,小心點,別給我再出同樣的差錯了。」赤司看了我纏繞繃帶的手指後,平靜地開口。
「……什麼?」我愣愣地征著大眼看著赤司暴君站起身,從他的臉部完全看不出一絲端倪或變化。
「就是這樣,如果以後再犯,我會懲罰。」他說完就轉頭不再看我。
…………什麼啊?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剛剛赤司老大說了什麼?難道他是在關心我嗎??
…………欸欸欸欸欸----不是吧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赤司隊長…………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我默默地站起身舉起手表示。
「准許。」赤司側頭看著我,語氣仍是一如既往的高傲與老陳。
「是說……你是不是在餐廳吃到不乾淨的東西了?……還是……撞到頭?」
「…………」
結果,一把鋒利的剪刀把柄結結實實地打在我頭頂,腫出一個比饅頭還大的紅色包狀。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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